在他对面,驺吾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在它身上,罪妖录哭得四处流墨。
“尤其是你,那本书,别哭了。”玉临漳一脸的不忍直视,无奈道:“你再流些墨汁出来,那好好的黑白小老虎就要被染成纯黑的了。”
“我们驺吾才不是小老虎呢!”罪妖录抽泣着反驳,“哇哇哇,我好好的小孔雀,就这么被那臭狐狸叼走了呜呜呜呜。”
它这话一出,驺吾同它哭得更大声了。
玉临漳长叹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崩溃念叨,“衡儿啊,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这一书一兽也太能哭了,叔父实在是受不住了!”
恰在此时,慕容治双手背在身后,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一进门,瞅了眼地上瘫着的一兽一书,心中骤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这是怎么了?”
“慕容家主,请坐。”玉临漳木着脸挥手,驺吾直接被打入罪妖录中,而哭嚎的罪妖录也落入他手中,被啪地一下合上了书页,随手甩在了小案上的香炉旁。
“见笑了。”
慕容治坐下呵呵一笑,“无妨,无妨。”
“对了,听说慕容家主跟着衔枝,是因为他长得颇似您那早逝的道侣?”玉临漳试探道:“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慕容家主娶妻,想来我还短了你一样新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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