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向来冷静自持,工作严谨,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这会却莫名其妙的失控,让小雄虫不明所以。
路什宴等到林沉松手,一边低头去掀开睡衣衣角,去看刚刚被雌虫用力禁锢的腰部,一半在心底不解。
他刚想抬头看一眼林沉的神情,就被自己腰部留下的红痕,看的生气:“林沉哥!”
小雄虫气鼓鼓的用手指点着那一圈林沉刚刚没控制住力气导致的淡淡红印,虽然不疼,但林沉害他受伤,让他非常生气:
“我刚刚都说了让你松点松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低着头,没有看到林沉落在他腰间肌肤的目光,一瞬间侵略性十足,幽绿双眸沉深似深渊恐怖。
经年无法诉说的妄想,此刻找到正当由和身份,黏稠地注视着那块白净肌肤。
路什宴只是轻轻掀起了侧面的一角,半边腰肢暴露在空气里,雪腻的肌肤,小雄虫的腰肢劲瘦纤细,林沉心里疯狂肆想。
他刚刚留下的红痕,如同雪地里遍开的红梅漂亮动虫。
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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