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喊我?”昨晚闹的晚,连续两晚没睡好的小雄虫这会起床气犯了。

        “来得及。”林沉接过他手里的洗漱杯,将准备好的热水和毛巾递过去。

        “我们还没吃早饭。”

        路什宴不高兴说。

        他弯身低头刚想洗脸,就透过面前的镜子注意到睡衣下一闪而过的红痕。

        顿住动作。

        路什宴连忙站直身体,凑近镜子,先是转过头,斜眼去瞥后颈,然后又微扬起下巴,抬手朝下拉扯左胸口的衣领。

        一晚上过去,昨夜雌虫留下的痕迹,还历历可见,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十分显眼恐怖。

        尤其左锁骨里的那粒红痣,原本米粒大的一点,因为昨夜林沉的又舔又吸,好像还被咬了好几口,硬生生将那侧肌肤变得又红又肿,小小的红痣也面积成倍。

        路什宴指尖只是不小心碰到,就敏感地传来一阵刺激和轻微痛意。

        他慌忙收回手,眉头瞬间紧皱,漂亮的小脸表情极臭,转回身恶狠狠去瞪身后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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