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酒坛子爽朗笑看笛照月:我们第一次见面不也这样?
笛照月应是想到什么,怀念一笑,对曲庭槐似乎十分无奈:是啊,你就是这样的人。
曲庭槐好像有点醉了,晃了晃脑袋:我这样不好吗?
院中虫鸣静了,清风拂过,酒香氤氲。
笛照月声音很轻,但连屋顶上的人都能听得见。
你这样,很好。他说。
两人饮酒到大半夜,各自回了屋,顾江雪朝楼映台比了个手势,二人悄无声息跃下屋顶,往回走。
容谨和顾迟也下来。
他们住的院子就在顾江雪楼映台隔壁,所以不管愿不愿意,他们都得顺路。
四个人走出两条道,泾渭分明。
顾江雪抬头看了看劫境的天,漆黑宁静,虽然不知外面过了多久,但应当还是白天,他有只纸鹤停在城门口,暂时没见外面的人找进来。
可以再等等,顾江雪道,等到劫境内今晚过去,某些事就能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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