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雪眼皮轻轻掀动: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你在我长辈面前说自己名声古怪,楼映台说,我不在乎。
顾江雪强撑的嘴角放平了,他静静看向楼映台。
楼映台声音不重:哪怕旁人最终分明不了,也没关系。
屋内一时静默无声,落针可闻,羽童子们安安静静捂住了嘴,鲛人深深埋下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此地接着听。
这分明是个隐秘的,只适合他俩自己关起门来的话题。
而且直觉告诉他,一个说不好,没准还有点危险。
他的直觉没错,而顾江雪并不打算顺着楼映台的话继续。
他今天岔开了道侣、合籍大典的事,就摆明了他短时间内不想提。
顾江雪又看了眼睡着的小久,方才半天不挪的脚却利索转身:听到了,我先去养养精神,为明天做准备,有事叫我,多谢。
楼映台站在原地不动,抬袖露出腕间的缚龙锁,他按在细链上,用一点灵力感受着他和顾江雪拉开的距离,知道顾江雪确实老实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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