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顾江雪把干净的腰牌用灵光一擦,喏,这回干净了,请吧少爷。

        楼少爷这才肯纡尊降贵,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接了。

        薛风竹摇着扇子啧啧有声:上回你灰头土脸,楼映台提着你奔行,握了一手泥,我当时疑心他回头怕不是得把弄脏的爪子剁了,可他居然忍了,你说奇不奇?

        不奇。顾江雪一搭楼映台的肩,少年人神采飞扬,还有些小炫耀,我们是未婚道侣,跟旁人自然不同。

        哟,薛风竹看他得瑟,玩味一笑,你俩懂未婚道侣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顾江雪:不就是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我可以。

        楼映台沉静的眸子轻动,他侧头看向顾江雪,清冷的眼底泛起一点波澜,如风过,又重又轻,薛风竹把他俩扫过,拿折扇掩住半张脸,笑得更狡黠了。

        道侣之间还要做什么,你们不懂吧。

        顾江雪听出他不怀好意,警惕:什么意思?

        要么说我是你哥哥呢,之后回去给你看点好东西,据说是红袖招流出来的上等春风秘戏图,一般人瞧不着。

        顾江雪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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