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别说洁癖的楼映台,就是顾江雪和薛风竹也被熏得后仰,退了半步。
泔水加臭鱼,还得塞点泥,整个通道都是臭气。
楼映台看着那漆黑粘腻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锅灰,觉得自己要死了。
老翁悄悄打量他们,在奉神司的獬豸纹上顿了顿,又在他们过于年轻的面孔上滴溜溜转,似乎在估量着究竟能不能宰。
片刻后,贪婪心胜出,他咧开一嘴黄牙,笑:三位是第一次来吧?来一碗老头的汤,可抵御鬼市中浊气。
顾江雪盖着口鼻,在手掌底下瓮声瓮气:如若不喝会怎样?
老头儿的笑愈发大了,一张老脸沟壑纵深,在漆黑甬道的尽头诡异非常:那就由不得你们了!
仅仅两息后,三人全须全尾踏出通道,后边一片寂静。
顾江雪弹了弹腰间剑柄:由不得我们就这?
薛风竹扇风啊扇风:看我们年纪小,当我们是待宰羔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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