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故意瞒着,这次前兆与以往都不同,最开始我也没发现。

        楼映台伸手想碰碰他的额,顾江雪轻轻偏头避开了:大敌当前,别冻着你了。

        顾江雪每次寒症发作,谁碰他都得被冻得疼。

        但因为楼映台多年的固执与坚持,所以顾江雪唯独不会拒绝他的触碰,只是此时危机未解,时候不对,顾江雪才轻轻避开。

        楼映台面色沉凝,眉头紧蹙:确实与以往迹象不同,从前顾江雪寒症发作迅猛,早该打着哆嗦站不稳,蜷成一团了,不像此刻,还能运气杀敌。

        他的手落了空,没有立刻收回去,顾江雪歪歪头,用袖子裹了手,隔着衣料碰了碰楼映台指尖,像是隐秘又亲近的安抚。

        他蹭着楼映台的指尖,又像按在他紧蹙的眉心。

        没事,还能再战半个时辰。

        楼映台被他隔着袖子这一碰碰得心口发疼,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从储物器里拿出一件大氅给顾江雪披上,狠狠收紧领口:别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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