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咬,不如说是含。
温热的唇舌贴在手腕间,顾江雪瞬间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除了那段手腕,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存在。
楼映台就这么咬了片刻,退开前,在他手腕上吻了吻。
剩下的先欠着。楼映台说。
顾江雪飞快抽回手,背过身去,拿被子给自己裹成了个球,留在外面的一点乌黑头顶,似乎已经被烫得冒烟了。
他听到楼映台胸腔里似乎极轻地笑了一声:不经咬。
顾江雪在被窝里捂着烫熟的脸,磨了磨牙。
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看看谁更不经咬!
顾江雪就这么裹着被子再没动静,月亮慢悠悠爬过夜空,过了一会儿,楼映台抬手把被褥给他往下拉了一点,将脸蛋露出来,免得憋闷。
顾江雪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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