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到了同一种可能,一种毛骨悚然的可能。

        薛家的云舟在回程途中行到一半,薛风竹正支颐着半边面颊假寐,忽的开口:改道,去隐庄。

        长老一愣:可是

        薛风竹睁眼,冷冷道:没有可是。

        长老深深低下头去:是,少主。

        薛风竹放下了撑着面颊的手臂,收敛了大开大合的坐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突然就不像薛风竹,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云舟在隐庄落下,这里说是庄,在深山野林,了无人烟,枯草藤蔓爬满墙壁,一副破败死寂的样。

        从外面怎么看,都荒废多年。

        任谁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人。

        少主薛风竹从云舟上走下,来到隐庄最深处,推开一扇木门,在吱呀声里靠近了屋中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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