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映台摇头,又想了想:他有点心不在焉。

        顾江雪啊了一声:那可能是心情不好,他如今与我们走动也少了,我偶尔想关心关心他,说出口后看着他的回应,都觉得莫名有些尴尬。

        薛风竹叹了口气:无书心思本就细腻,我总觉得他在无声地叛逆你们先玩着,我去看看他。

        薛风竹衣袍一荡就追了过去,顾江雪指尖把玩棋子,圆润的棋子在他纤长的指尖灵巧跳跃:我有时候挺羡慕他俩,有个兄弟姐妹真不错,从小一块儿长大,我要是有个哥哥姐姐,我也黏上去,要是有个弟弟妹妹,那就捧起来宠,多好玩,也不孤单。

        楼映台把剩下的棋子收进棋奁里,心头动了动,但嘴上似乎只是淡然顺口问:你现在很孤单?

        没啊,不是有你们吗,顾江雪将棋子一弹,准确落入棋奁中,盈盈冲他一笑,没兄弟姐妹,有个你这样的未婚夫也很有意思,逗起来多解乐。

        楼映台感觉自己心脏扑通两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像春天的风,也像仲秋的月,高照枝头,盈满生辉。

        他们从小便绑着婚约,年纪太小时不怎么在乎,不过是一起玩的玩伴,再大点,知道了名头,却也不懂含义。

        但少年人逐渐成长,总有心门被突然撞开,情窦初开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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