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清晰感知到莫执的手指在自己脊背上游走,却并非疗伤。

        他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出声,直到屋外风动,他才不疾不徐温和开口:还没好吗?

        搁在他背上的手一颤。

        莫执轻咳:嗯,马上。

        之后的动作,才是疗伤。

        漱玉自始至终都没有戳破他。

        耳边传来铃声轻响,漱玉道尊眼神微动,慢慢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却不是他听惯的银铃,只是一个小孩儿手上戴着的小铜铃,响起来时,声音又闷又重。

        稚子尚幼,不知世道苦难,白日里或许受所有人情绪影响,哭过几回,但现在依偎在家人身边,又能咯咯笑出来。

        可他的家人们却红着眼眶,眼里是沧桑辛酸,仍用最轻柔的动作拍着他,哄着他。

        这么多的人命啊

        漱玉道尊把目光从铃铛上慢慢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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