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确。从前他的院落里只有玉树一个人。

        那院子是个正院的标准,十几个厢房,带着花园水榭,池塘库房。

        他的记忆里,院子里总是干净的。

        “都是你一人洒扫的吗?”

        玉树点头,“自然。”

        岑寂心疼地搂住她,“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妾身现在得到的已经比从前要好出无数倍了。现在的日子妾身从前想都不敢想。那时候妾身做梦啊,男人总会有的,钱总会有的。”玉树这个样子美极了,“若是王爷觉得妾身肥胖,妾身愿意多动动,回府就把一千来个库房的银子全数一遍。也就能瘦下去一半。”

        岑寂含笑,“好。”

        玉树怔怔地看着他,“爷,你好像笑了。是真的笑了。”

        难道他的面瘫好了。

        玉树兴奋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犹如一口大钟撞向了敲钟人。

        “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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