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怀疑过是不是房间的主人带走了他的多肉留下了金子,毕竟比起从外面进来的歹徒,房间主人进他的房子再简单不过。
但只要思考一下,就会发现这件事情的逻辑极其荒诞:一个很可能是社畜的陌生人被他的门打扰到了之后,趁着他不在家带走了他的多肉还留下一大袋金子?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都想不明白,陶岫干脆不想了,他伸个懒腰走向浴室——明天还要上班,他要早点上床睡觉。
……
此时杂物间门后的房间,几条深蓝的触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黑暗中,却并未如意识不清醒时那样粗|暴地进食,它们将那只盘子稳稳托起,递送向黑暗深处。
三只大狗委屈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萨摩耶这时大胆地“嗷呜”了一声。
一只触手点在它毛毛的狗脑袋上,看在怎么也是自己的狗的份上没有直接钻进它的脑壳解析它的大脑,只是最简单地读心。
接着一个富有磁性的优雅声音自更黑暗处响起:“你在问我为什么不见他?”
“呵,只供奉给我一颗果子和一些难吃的供品就想见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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