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陶岫微皱了下眉,他咬了下牙稳住身体,用力向外扯去,那生物不知是害怕了还是解了青年的不情愿,竟然就此缓缓褪去。

        他很顺利就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接着果断地用力合上那扇门。

        这时他才开始查看那只手:客厅的灯光下,那只食指上的创可贴果然不见了,诡异的是,那伤口竟然也消失了。

        他原本带着小小伤口的食指光洁如初。

        但,被那生物攀爬过的地方,自腕上开始,无一例外全都留下了或粗或窄的深红印记、泛着馥郁冷香——就像什么生物占有欲十足地刻意留下了标记。

        那印记简直存在感十足,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陶岫抽抽嘴角,回到沙发坐下,打通了医生好友的电话:“是这样,乔之安,今天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吗,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

        说到这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难道说被咬了、或者被啃了一口?

        但那玩意儿也不算咬他啃他啊,它甚至帮他“治”好了伤口。

        对面的乔之安一听陶岫说这话就有点着急:“喂?陶岫?你说话,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

        陶岫回过神来,忙道:“没事没事,具体情况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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