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会和不认识。”在陶岫的帮助下洗完澡后,霍斯穿着青年为他翻出的衬衫长裤坐在沙发上,头发却湿淋淋的,他优雅地纠正对方:“只要我想,我可以全知全能。”

        就比如,即使他们见面时小家伙儿在说一种陌生的语言,他天然就能解并使用这种语言和他交流。

        他现在“不了解”那间浴室里的东西、以及青年口中那个可以吹干头发的玩意儿,只是他不感兴趣和没必要——

        “因为,”男人微笑着看向陶岫,把吹风机递过去,一副所当然的口气:“允许你为我做这些,不是会让你开心吗?”

        不然他现在只用一个念头就能把头发烘干。

        陶岫:“.…..”

        他刚刚被叫进浴室至少五次,不是被要求开关淋浴头就是帮忙调水温,对方甚至连沐浴乳洗发水都要求他帮忙使用。

        他的做法是介绍完用法后毫不犹豫地摔门离去。

        要不是对方那时候实在太过直气壮,他都会判定他在性骚扰。

        现在,这个男人又要求他帮忙吹头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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