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插着风衣口袋,转身看向穿着白大褂坐在窗边的青年,此时青年的眼睛藏在镀了逆光的镜片后,他看不清。

        “干嘛?”他问道。

        乔之安逆光注视着他:“除了那些安排,我也不介意……”

        我也不介意帮你养孩子。

        最后却到底只是笑了下,道:“没什么。注意身体。”

        何必主动抛弃朋友这个最安全长久的位置。

        陶岫也一笑,摆摆手离开了办公室。

        为了来医院做检查,这天他的植物园歇业。

        做完检查才一个上午过去,他多出半下午假期。

        他去看了画展、看了电影,甚至还在商场超级幼稚地和小朋友们一起坐了轮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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