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把床头的灯拿在手里照过去,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模糊的人形生物倒在地上打着滚:“啊真的好痛啊qaq”

        声音清脆好听,像是个少年的声音。

        即使是人形,陶岫也能感知到:是同类……

        除了霍斯和他的另一个同类。

        陶岫眨了下眼,尽可能让自己的口吻显得友好:“你好?”顿了下,他指了下门的方向:“你要不要先到那里查看一下伤势。”毕竟,刚刚听那声音真的很像头被磕到了。

        地上的生物此时抱膝坐了起来,委屈地“呜”了声,道了声:“您真是个好人!qaq”

        陶岫想到刚刚那些触手的所作所为,心虚地轻“咳”了声,向外走去,边道:“总之,你先跟我来。”

        人形生物“唔”了声,磕磕绊绊地跟着陶岫身上的温度向外走去。

        ……

        客厅的灯光下,陶岫看着眼前的人讶然地眨了下眼:声音听着很幼,人倒是出乎意料地高大。

        银发银眸肤色过分苍白的肌肉青年穿着身狼狈的男仆黑西装,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偷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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