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这才又给徐染秋发了第二条消息:【方便的话,明天能把那件旧物带给我吗?】

        徐染秋甚至没问对方要旧物做什么,只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很快回复了句:【能。我明天下班就去植物园找你。】

        陶岫回复了句多谢,接着弯了眼眸看向竺:“可以麻烦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植物园上班?我会叫一个朋友带一件旧物过来,到时要麻烦你分辨下味道。”

        竺大喇喇笑了下,利落答应了。

        ……

        第二天夕阳西下时,徐染秋带着一个袋子来到了陶岫的植物园。

        他的脸色比昨天傍晚更差,眼下已经出现了黑青色,眼里满是血丝。

        手指上的创可贴再次被无意识撕掉,本该凝固的伤口依旧泛着模糊的血色截面。

        陶岫轻轻叹了口气,却也解:一根刺插在人的心口,没有彻底解决掉那根刺前,确实很难安眠。

        徐秘书在这种状态下依旧如此认真地工作,已经很厉害了。

        他此时依旧在陶岫面前强撑着温和的笑脸,拿出了袋子里的东西,递给了对方:“他的东西有的被警方当做证据带走了,有的被乔家和我烧掉了。这个作业本,还是混在我的旧物里我忘记处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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