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王叔依旧肆无忌惮。今日损的是朝臣和悦朗的脸面吗?不,是父皇的脸面。他甚至只能用“宠爱弟弟”这个?遮羞布,努力遮掩自己的无力。
碌王……真的这么强?他人已经在京城了,那日在朝会上,他自己都表示了人生?地不熟,将他杀死在京城,以皇命接管三州,刚过上好日子的三州,难道还真造反不成?
这是父皇过于谨慎,还是自己过于自大了?
回来?安置了悦朗,景王与?悦屏袭道:“屏袭,咱们不能一直跟着碌王走。他本就?有父皇的支持,他先出招,咱们实在难以应付。”
“……疾珲说得对。”悦屏袭道,“其实,我们不如?与?碌王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若因为当?年的事情怨你,实在是没有必要。你又没与?旁人沆瀣一气诬陷他们,只能算是保持缄默罢了。以当?时的情况,这已经是你仅能做的了。”
碌王对于三纲五常极其蔑视,视之?如?粪土。他爹悦贲也是个?神人,母亲赵大丫更是聪颖又坚定?。
这样为自己说明,与?示弱无异,但能缓和双方?的关系,比什么都重要:“屏袭说得对。”
“铮——”一声弦响,忽然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接下来?便是一阵飞瀑连珠般的琴音,弹琴人的畅快与?喜悦随着琴音在人的耳中跳跃。
“禀王爷王夫,琴声是从清辉阁传出来?的。”
琴声本不该传到他们这儿,大概是今夜的风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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