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血肉之?躯,十分脆弱,尤其承受一方,无论?男女?都是如此。以目前的医疗情况,若弄出?了伤,重?则没命,轻则短期内也要痛苦许久。头一回?,小月亮连红肿都没有,更没流血,只体会到了满满的快乐,这就是两?人配合,敖昱耐心的结果。

        “我给你?把饭端进来。”

        “不要。”小月亮摇头,搂过敖昱去亲他,“……今晚上?还玩吗?”

        “玩耍可以,但要更多,就得过两?天了,等你?那点感觉也消退了再说。”

        小月亮咧嘴:“以后都是你?在上?边吧……我没办法这么耐得住。要不然我也学绣花磨磨性子?”

        敖昱刮他鼻梁:“想?学就学,随你?高兴的,你?的性子没必要磨。”

        两?人说着,一起下地了。小月亮看?着敖昱手腕上?的同心扣,绣花的想?法立刻就淡了——打络子这事儿,也就用头发结同心扣让他给练出?来了,但终究也只是每次同心扣快坏了的时候,他心气上?来,练那么两?三个月的。

        绣花其实他也不是不会,上?辈子还跟大黑鱼一块儿绣过他俩的婚服。虽然他就是打下手,可那时候他们都有武功在,可以抓着一把针“咻咻咻”地扔,反正大黑鱼都画好花样子,照着线条扔就好,也是挺好玩的。现在让他抓着个绣花绷子,一针一线细细缝?

        一件大衣裳披上?了身:“别着凉了。”

        小月亮:“……”屋里热得他都出?汗了,不过谁让他刚才想?着绣花打冷战了呢?拿.枪.戳人,也一戳一个洞是好玩多了。

        早晨吃的是豆浆油条小笼包,小月亮额外吃了两?块巴掌大的奶酪饼,他舔了舔嘴唇:“我好像还有点饿,我知道?得吃八分饱,不过……还是饿,有点山楂那时候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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