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御鳢一一列举了这些年国公夫妇做的蠢事,且对老太太道:“祖母,我爹要外放了。我尚且年幼,当不得家,家里要出事的。”
老太太看着这个大孙子,四年了,他看似再无动作,但老太太清楚这才是问题所在——他将上书房按得无声无息了,皇太子可是也在的,到去年一共七个皇子都进上书房了,都以为要闹一闹的,可依旧没有大动静。
日日喧嚣才该是正常的,“该明白”的都明白,这情况有多吓人。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大郎当时说的话,可不是“国公爷要出事”,而是“我要让陇国公府出事”。
“祖母,若是旁的时候,大伯、大伯母的行事我也就忍了。可现在这时节,外头越来越凶险,他们却一个劲抽自家的墙,我如何能忍?”
老太太沉默了,原本不让二房分家,因为陇国公这名头有名无实。京里就剩下一顶高帽子的破落户还少吗?偏他还找了个宋夫人那样的。
老太太当时点头,因为她看见了长子眼中的邪劲,她很清楚,若不点头,母子情分就断了。民不民女的也无妨,既然有个聪明劲勾搭了国公,日后该也有聪明劲学会做个掌家大妇。
结果老太太完全想错了,这宋夫人的能耐全用在把颛孙恬仁攥紧上头了,其他的事情,学归学,却全都学得很“别扭”。还常常借机卖惨,在颛孙恬仁面前说小话,说老太太和妯娌的不是——所以当年老太太就前两个月带着宋夫人出去交际,后头就让她自行其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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