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我们只叉了两条。”
“我们”?裴聿泽眉峰冷挑,语气沉沉:“无妨,我们用一条就好。”
他偏首看了眼郁禾。
程以璋道:“公主今日玩闹了半天,许是饿了,不如我与少卿共用一条,这一条给公主。”
裴聿泽淡淡瞥向他:“如今不是在衙门。”
程以璋:“?”
“程编修该称呼我为驸马。”他的语声平淡,仿佛只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偏偏又让人听出里头的执着来。
程以璋愣住了。
郁禾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自从成亲后,称呼他为“少卿”的,绝大多数,他从不纠正别人,似乎少卿比驸马更让他满意,今日这是怎么了?
郁禾凑近他些,小声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之所以小声问,不过是不想之前闹出的那件事被旁人知晓。
听到她终于关心他的伤势,裴聿泽眼底冰冷似乎消融了一般,也偏向她去,眸底含笑:“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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