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惊,见郁禾没有反驳,反而脸更红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平顺了,甚至朗声笑了起来。

        笑得郁禾更加羞赧。

        虽然悬着的心放下了,但皇上知道裴聿泽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审查一下,他没有过问。

        程以璋拿着驸马兼大理寺少卿的令牌,查的很顺利,很尽心,一刻也不放松,不让自己的脑子闲下来去想不该想的事。

        那些位高权重家的小姐即使觉得被冒犯,但碍于那枚令牌,谁也不敢违抗,配合得很好。

        等到程以璋将名录上所有参与了昨晚夜宴的人上上下下都查问一遍后,就看到了裴聿泽。

        他疲累地揉了下眉心,精神振奋地站了起来,却见裴聿泽满脸冰霜,一副不爽的样子,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很爽吗?

        “少卿。”程以璋还是恪守礼仪,朝他作揖。

        裴聿泽直截了当问:“查的怎么样了?”

        这冷冰冰的语气,看来果真不爽啊……但郁禾的药应该是解了,看来是两人并没有因此和好,程以璋爽了,不过此时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

        他正色道:“有些眉目,有个侍酒的宫女非常古怪,公主喝的那壶酒也是一滴不剩,我顺着查下去,查到了颐和公主。”

        裴聿泽拧眉:“侍酒宫女?”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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