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
棠妹儿先去洗澡,靳斯年站在窗边打电话,大致是一批心脏支架的产品,在生产过程里出了一些问题,属下正在征求意见。
跨年夜,一通电话讲足三十分钟。
不祥的预感,棠妹儿裹着浴袍出来,有点不想当炮灰,绕着他走路的意思。
靳斯年挂断电话,刚好看见棠妹儿缩手缩脚去拿冰淇淋,一把将给捞到身前,“头发不吹干,就吃冷饮,也不怕感冒。”
“哦。”
两人返回卧室,她乖乖坐床边,任由靳斯年拿着风筒,对准她。
风噪声音有点大,不方便交谈,棠妹儿索性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男人超高水平的服务。
靳斯年做这件事已经相当熟练了,一边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地分开打结的地方。
吹完,风筒一停,房间顿时安静。
他一刻不眨地注视着她,那份目光太深太温柔,她身体条件反射般,感受到一阵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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