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调到最弱档的微光手电,一束细小的光柱,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这里堆满了各种过期的医疗用品和废弃的仪器,落满了厚厚的灰尘。门虚掩着,外面是一条走廊。

        他像一只猫,踮着脚尖,走出了杂物间。

        走廊里空无一人,墙上挂着的宣传画已经褪sE,地上散落着一些纸张。他没有去二楼的病房,那里最有可能藏着人。他的目标很明确——一楼的药房。

        他顺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挪。每一步,他都踩在楼梯最靠墙的边缘,那里最结实,最不容易发出声音。

        一楼大厅,b他想象的要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尸T。只是药房取药的窗口,被人用暴力砸开了一个大洞。

        他从洞口钻了进去。

        药房里一片狼藉。货架被推倒,药瓶和药盒撒了一地,显然已经被不止一波人光顾过。

        陈默皱了皱眉,但没有失望。

        他知道,大部分拾荒者,都只认识那些包装最显眼的感冒药和止痛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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