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赌桌上,墨绿sE的绒布,一旁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旁堆叠着金绿相间的筹码。

        配文,今天好彩头。

        那是爸爸的手表,我认得。他的手我也认得。明明我们在一起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身上的每一处似乎都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知道我和爸爸之间横着的现实问题太多,我只会控制不住地嫉妒每个能光明正大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祝莹可以和他一起去这种地方,我却不能。

        他们会接吻,za吗?

        我不能想象类似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住,痛苦无从宣泄,几乎快要不能呼x1。

        我麻木地起身,把晚上刚给爸爸做好的粥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我心脏一跳,拿起来看,却是牧丞打来的电话。

        那阵难以言说的失望笼罩全身,我接起,只听见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语气里透着紧张:“纪嘉,你的耳朵好点了吗?没有发炎吧?”

        “发炎了。”我慢慢地说,“但你下午给我的药被我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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