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柳隽的声音提高了些,“你不是说要一直戴着,留个纪念?”

        她终于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里的雾散了些,露出底下的疲惫:“纪念有什么用?”她扯了扯嘴角,“柳隽,我们现在这样,不就是你要的?谈好价格,各取所需,提那些g什么。”

        柳隽的烟掉在地上,烫了他的鞋尖,他却没知觉。他看着她,忽然觉得陌生:“我要的?”

        “不然呢?”冰翠拉开门,冷风灌了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你是老板,我是……按次收费的。”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空气都在颤。

        门轴转动的余响还在房间里飘,柳隽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得他指尖一缩,烟灰才簌簌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灰黑的印子。

        “按次收费的”,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

        是啊,他们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关系。他出钱,她陪他,各取所需,g净利落。他现在又在乱想些什么呢,这样对他来说,最好。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觉得脸部肌r0U有些僵y。

        他起身把床单上的烟灰拍掉,灰黑sE的印子淡了些,却还是留着痕迹,像冰翠留在他心里的那些碎片,明明该扫g净,却总在不经意间冒出来,提醒他那场短暂的、不该有的“失控”。

        冰翠倒是没有空闲的时间来多愁善感,北京回来之后得到了老板的重识,不属于她的工作接踵而至。

        她倒是没有那么多怨言,因为老板给她走私人账户多发了一份工资,她乐得自在,多学习多赚钱有何不可呢。

        至于柳隽,她确实有过片刻松动,但不能动,一旦动了就会覆水难收。她强迫自己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情绪很多说明你很闲。

        那天从柳隽家出来,冰翠坐在出租车后座,半边脸贴着凉透的车窗。车窗外的街景向后掠去,霓虹在玻璃上晕成模糊的sE块,她心里却莫名沉下一团愁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