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学林虽然嘴浑,但有句话问得很对——为什么偏偏执着于梁徽?
他记得两个人之前一起做项目,他对她只停留在漂亮、认真的肤浅印象。直到某天忙到晚上,他准备请整个小组的人吃饭,梁徽却告假,背包匆匆走了。
谢渝讶异,问和她熟识的人,得到一句:“她做家教兼职嘛,他们家b较困难,只能供到高中毕业,学费生活费都得自己攒呢。”
后来项目做完,众人皆作鸟兽散。谢渝正好有电话要接,聊了快半个小时,他回到讨论室,看见梁徽竟在沙发上睡着了。许是因为太累,她挺直的脊背松懈,眼下有些许乌青,但添了几分楚楚的风致。
她的倦意和脆弱极少示人,他坚信只有自己幸运地不经意撞见,她坚强外壳下的真实。
所以后来他知道,有人b自己提前这么多年遇见她,与她共享他不知道的、或美丽或不堪的回忆,叫他如何不怀恨意?
谢渝从学校回来的时候,日sE已昏昏然。
这几天都在下雨,放晴后气温也没升太高,所以门窗都放开通风。他走到客厅,看见梁徽脖颈微垂,披散一头乌黑的Sh发,正对着吹风机吹头。
她发丝的馨香随着风四散,充溢在整间屋子,幽幽传入他的鼻间。
谢渝先洗手,再走过去,提起吹风机,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放到她的发上:“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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