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季思妍看着冷昼景惆怅的背影,心里黯然神伤。

        从第一次,到现在,一直都是她在“伺候”他。

        他从未真心实意地去“爱”过她,从未温柔地对待过她。

        季思妍坐在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想着,他的阿景和那个童以沫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童以沫“伺候”他。

        又或许,是他冷昼景“伺候”童以沫。

        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往季思妍的脑海里挤,让她心里装了一整坛子的陈醋。

        冷昼景抽完烟,又去浴室里洗了两遍澡。

        洗完澡,他再次站在洗漱镜前,目光呆滞地对着镜子,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着自己。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慢慢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开始对他发出冷笑。

        冷昼景仿佛看到了一个邪恶、污秽、贪婪且逐渐腐朽的灵魂,正在将他慢慢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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