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任由冷夜沉拽着手腕,重新回到酒店里。

        他在前台做了登记交了定金拿了房卡,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坐电梯去了顶楼zongtong套房。

        一路上,童以沫沉默不语,就连手腕被他硬生生地抓痛了,她也没作声。

        冷夜沉俊脸阴沉,拿房卡刷开门后,拉着童以沫刚走到玄关处,房门自动关上时,他便开始立即进入主题,加快了步伐,直奔主卧,并将童以沫一把甩到了床上。

        童以沫讷讷地看着冷夜沉,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皮带刚巧卡在他的人鱼线上,性感不失健硕,身段完美得能令女人窒息。

        当他的身子压下来的时候,男性滚烫的身躯像火一样燃烧着她。

        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大手直接扼制她的脸颊,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攫住她的甜美,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粗暴地将她吻了个彻底。

        洞房花烛夜那晚,她喝了酒,昏昏欲睡,他没有趁人之危。

        现在,她是清醒的,不是吗?

        他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重重地按住了她微颤的肩头,令她肩骨生出一丝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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