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冷家还是秦家,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缺席了冷晏琛。

        此时,秦念夏躺在待产室里,脸色格外惨白。

        她的双手握紧床边的护栏,这种产痛,她无法用语言形容。

        外婆青黛说,她不能做剖腹产,只能靠自己顺产下两个小宝贝。

        秦念夏只觉自己整个腰部以下,像是要断成两截般,每次阵痛只能咬紧牙关挺过去。

        外婆青黛想给她打无痛分娩针,她拒绝了。

        她只是想让自己记住这份痛,是为了爱,爱冷晏琛,爱这两个即将见面的小宝贝。

        从早上六点一直痛到凌晨十二点。

        直到阵痛越发剧烈越发密集,秦念夏几乎忍受不住,要昏厥时,终于开了五指。

        青黛看见胎儿的头发后,立即和身边自己带来的助产医生,将秦念夏推进了产房。

        其余人坐立不安地待在产房外,揪心地听着秦念夏的惨叫声。

        产房里,秦念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到完全失去了血色,却不忘在惨痛的叫声中,趁着间歇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冷晏琛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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