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做事了?”

        偷听见客厅谈话的佣人小声议论起来,满是唏嘘。

        云安安脚步一顿,唇角牵强地扯了扯,却是扯痛了脸颊,缓步走出了云家。

        云家世代学医,是由宫廷御医那一脉传承下来,而父亲因为轻视中医转而推崇发展西医行业,摒弃了家族中医传承。

        到如今虽不是不是大富大贵,但区区三百万,只不过是他们一点零用钱而已。

        云安安收回思绪,好在随身有带自己调制的各种便携药膏,她拿出一瓶轻抹在了红肿的脸颊上,顿时嘶的一声。

        真疼。

        扔掉棉签,云安安打车去了小医馆。

        在小医馆附近呆到夜幕降临,云安安还是舍不得离开,蹲在小巷里眷恋不舍地看着小医馆那块爷爷题字的牌匾。

        爷爷留给她的东西,她可能没有能力拿回来了。

        忽然,小巷深处传来凌乱匆忙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越发逼近云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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