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针灸太易劳心劳神,不需要急于这一时。”

        江随遇虽然懵懂,但也知道云安安给自己针灸一次会很累,跟着在一旁小鸡啄米般点头。

        云安安心里微暖,自从爷爷去世,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这样暖心的感觉了。

        他们态度坚定,云安安也不能硬来,便暂且作罢了。

        等江随遇被管家带着去做复健后,江随沉倒了杯蔓越莓汁给云安安,对她说道。

        “那晚的人都是一些靠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刚从巡局刑满释放,借着阎门的名义在外作恶。”

        云安安愣了愣,随即笑道,“是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江随沉和阎门是什么关系,但他既然没有细说,必然是不能随便说与别人听的,云安安便没有问。

        “那些人三年前和我妹妹有过过节,但我并不认识他们。”云安安想起那晚那群人说过的话,犹疑着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面问问那些人为什么指名要我。”

        当时情况危急以至于她忽略了很多重点,如今想来却怎么都觉得古怪。

        三年前云父为了把这件事情压下去,防止那些混混再找上云馨月,所以把那些混混全都送进了巡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