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忽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试图挣了挣被他紧扣着压在两旁的手,总觉得眼下的状况有些危险。

        “三岁半。”

        “云逸景。”

        宛如大提琴奏出的低沉嗓音自云安安耳畔传来,伴随着他吐息的淡淡温度,喷洒在云安安的脖颈间。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意外,你还打算要瞒多久?”他的语调急转直下,冰冷异常。

        云安安低垂的睫羽轻颤了下,贝齿紧咬着唇直到泛白,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愤怒并不是没有理由。

        他是景宝的亲生父亲,本该有知道这一切的权利,可因为她的私心和顾忌,若非被戚岚逼急了,她会将这个秘密一直瞒下去。

        但这句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也正因为如此,云安安从刚才开始就怂唧唧的,连景宝还在餐桌上都顾不上,就跟着他走了。

        见她眸光闪躲的模样,霍司擎自喉咙深处溢出声哑笑,粗砺的指腹不急不缓地摩挲着被她咬得泛白的唇瓣。

        就像是极具耐性的猎人,一步步将猎物收入网中,让她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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