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每句话都几乎是在将她往险恶中引导,别有用意。

        所谓最能伤人的,往往是软刀子。

        不同于贸然的直接攻击,这种迂回的阴谋更让人感到背后发寒。

        “嘁,什么时家未来长媳?快别笑死我了,从头到尾时董就没有明确承认过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资格以时大少的未婚妻自居?”

        “可耐不住有的人脸皮堪比城墙啊,时家这么粗一根大腿,谁不想蹭一蹭,随便掉点金粉都够那个穷酸包子吃一辈子的了。你们没看她拿的包都没牌子?”

        “哟哟,时家未来长媳当到这个份上,还真是让我惊讶啊,我就说时董和时大少不可能瞎,哪儿能看上那种女人?”

        “没准是那个女人用了什么阴损的手段才攀上时大少呢?依我看时董的语气也不像有假……没准,是母凭子贵啊。”

        “哈哈哈,笑死了,这个世界上还真就不缺拼命想往上爬的土包子,可偏偏啊,这种土包子最后什么都不会得到,不信走着瞧!”

        站在隔间里听了墙角的云安安:“……”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只几句话就让她成了在场乃至海城所有名媛的公敌,如果她继续留在海城,没准要怎么被这些人针对。

        并且就算她被欺负至死,也和时家没有半点关系,因为时家家主是那么的“喜爱”“认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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