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毓年头皮都发麻了,“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都是我不好,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我也应该在你说那句话之前捂住你的嘴的!”

        ——但很显然他并没有那个胆子!

        “毓年。”霍司擎轻笑声,低哑的声线中浸染着道不尽的温柔与缱绻,那双狭眸更是漾着能将人溺毙其中的柔光,“我从未如此开心过。”

        此刻的他不再是权倾一方,如帝王般高不可攀的霍先生。

        只是知晓了心爱的女人相同的回应,便喜难自禁,恨不能昭告全世界的毛头小子而已。

        傅毓年怔了怔,看着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张冷峻面庞上的温柔笑意,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权势与地位以及一切无上荣光都不能带来的这一切,怎么云安安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云安安终于大醉了一场。

        醉得苏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酒瓶从她的怀里“啵唧”一下拔出来,差点没把自己给累死。

        “外表看起来就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女生,可你手上又是从哪儿渡劫给劈出来的神力啊?”苏酥没忍住吐槽一句,一边把云安安给背到卧室去。

        好在云安安体轻,并不怎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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