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云安安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跟霍司擎赌气,还是在跟自己赌气。
又或者两者都有。
所以她连自己会用金针避孕这件事都忘了,将嘴里苦得发涩的味道用力地咽进嗓子里,没有半点犹豫。
“你可以走了。”
她的语气很冷,甚至不愿意再看霍司擎一眼,转身躺下,拉上被子盖住了自己。
霍司擎将她的抵触与抗拒收于眼底,眉宇紧紧拧起,幽暗的狭眸中划过一丝深思。
当时他只当那些场景是个梦,没了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忍耐力。
更遑论那人还是她,一但触碰到,便如同渴水已久的旅人,全然失去了索要的节制。
她哭得那么狠,他都未曾放过她。
如今只怕在十里枫时他无意令她生出的怒气未消,便因着这件事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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