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午茶进来的贝蒂刚好听见云安安这番话,吓得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掉在地上,脸色煞白。

        除了陛下,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殿下说话。

        宫妄没有回答云安安的质问,转而道:“流息惹你生气了?”

        “……”云安安顿时有种一拳头打到了棉花球上的感觉,“你明知道还问?”

        “他做了什么?”

        云安安摸了摸眼睛上的纱布边缘,红唇抿了起来,良久才问他:“宫妄,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嗯?”宫妄不解。

        “我的眼伤虽然严重,却也不至于治疗了这么久仍然没有一点起效……除非一开始用的药就不对,有人刻意想延缓我痊愈的时间。”云安安干脆捅破那层纸,直言道。

        听到这话,贝蒂眼露错愕。

        手机那端的宫妄却没有丝毫戏外,声音依旧镇定,“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你。”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答案,云安安还是炸了,“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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