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芳见状，感到一阵揪心，情不自禁地握着王梦楠的手，幽幽地叹了口气。
“妈，当他是秦家人这个身份没有暴露的时候，为了我，来到江宁，来到王家，将林家人赶出了王家，赶出了江宁，令得包括爷爷在内的所有长辈后悔，并认可了我与他的关系。”
王梦楠开口了，她看着天花板，轻声说道：“而如今，秦家老太爷去世了，他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和庇护，而且还与家里长辈决裂，等于失去了秦家的支持。这个时候，爷爷让我离开他，无异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怎么可能同意？”
“何况，那一天，在他来王家之前，我曾发誓，只要他踏入王家祖宅，无论结局如何，我，王梦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说到这里，王梦楠仿佛想到了当日的情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沿着她那发黄、发白的面颊滑落。
“妈，知道，妈都知道。”
吴芳心疼地擦去王梦楠脸上的泪水，颤声说道：“如果他没有婚约和未婚妻，妈会坚定地站在你这边，哪怕和你爷爷拍桌子也坚定支持你！但是，梦楠，他和李雪雁有婚约啊？”
“那又怎样？当日他来王家，身份暴露之后，你们有几个人不知道他有婚约呢？”王梦楠反问。
“梦楠，不一样的！”
吴芳摇摇头，说道：“那时候，他虽然和李雪雁已经有婚约了，但他们两人八年未见，他既然愿意为你来江宁，来王家，证明很在意你。换句话说，那时候的我们，都认为你是有可能取代李雪雁和他在一起，嫁入秦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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