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后座,容堇终于放松下来,她轻轻靠着车窗,转过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已经在下雪,细细碎碎的小雪粒,若有若无地在空气中飘着,要不是映着路灯,还挺难发现的。

        车里温暖如春,暖气开得很足。

        盛西岩跟她离得很远,分坐在另外一端,也靠着窗,别着脸,看着窗外。

        但手,却一直牵着,没松开。

        前排的司机,大概没遇到过盛西岩酒醉的状况,有些好奇,又有些忐忑,趁着车子在等一个红灯,悄悄从后视镜去看他,结果盛西岩一个冷眼就盯了回来,视线从后视镜,直直跟他对上,敏锐地根本不像喝过酒的人。

        司机吓得一激灵,差点儿轰了一脚控油门,赶紧移开视线,目不转睛地只看前路。

        容堇回过头,叹了口气。

        因为她知道,盛西岩这只是本能的反应,他其实是真的醉了。

        鉴于之前的几次经验,容堇很了解,盛西岩酒醉,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撒酒疯,也不会直接倒下昏睡。

        他会像正常人一样绷着,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再举止谨慎些,几乎不当众开口。

        她不知道他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变成这样的,就好像是潜意识里,自己给自己打了个结界,编了个硬壳,把一个真实的自己,牢牢包裹起来,生怕露出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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