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婆的
谭雅静也没在意白浪的话是真是假,她眼睛里满是白浪身后纵横交错的疤痕。
她伸出手,忍不住触碰一道几乎贯彻白浪整个后背的刀疤,随后急忙抽回了手,好像触电了似的。
这些恐怖的伤疤,看上去每一道都能要了人命。
白浪过去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他身上的这些伤疤,想必愈合也用了很长时间吧?
独自疗伤,白浪的心中是否很无助和寂寞?
各种杂乱的思绪,充斥在谭雅静脑海中。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忍不住再次摸向了那道骇人的疤痕。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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