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面道歉是很有必要的。

        顾澜之善解人意道:“无妨,我听谭央提过,是不可抗拒的因素,不必放在心里。”

        我点点头问:“计划什么时候回梧城?”

        “在艾斯堡待了一段时间见谭央一直都在忙碌,每天休息五六个小时,原本是个小女孩却承受着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我倒是怜惜她,可她自己并不在意,听她说按计划应该是月底回梧城,那时我的假期也完了,到时我计划将剩下的音乐会排在家国内演出。”

        顾澜之为了谭央一直在努力附和她。

        我笑说:“你为谭央付出很多。”

        似乎想着谭央令他很愉悦,顾澜之的手掌撑着脑袋温柔的笑开道:“我大她那么多岁自然要让着她,毕竟吃亏的总是她,你别瞧那个小女孩平时好说话好相处,其实性子比我比席湛还要薄凉,我追她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我到现在都不太清楚她当时是怎么想明白的,突然打电话就问我要不要同她结婚。”

        顾澜之接着道:“她想结婚的时候想起了我,我想这就是特殊的,值得我与她结合。”

        “祝福你,你现在很幸福。”我道。

        “小姑娘有一个将你珍之惜之放在心口里的男人,你也很幸福,这是霆琛做不到的。”

        提起顾霆琛我就想起上次见面的场景。

        他心里还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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