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懂了?那为何他还这么生气?”鸠浅觉得,难道知道了真相时,不应该恍然,淡然,欣然么?

        “你在意的太少,将来迟早会懂得这种不愿承认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别憧憬,会失望,会心凉。”茶几抿了抿嘴唇,真好,镜中的容颜还是以前自己厌恶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二哥在意的太多?”鸠浅明白一个道理,话外之地,便是真情实意。

        听人说话,不仅要听他说出了什么,还要听他没有说什么。

        “你觉得呢?”茶几收起胭脂涂料,整个人妖艳了起来,阴毒一笑,问道。

        鸠浅被他这一笑,震得有些心慌,有些胆寒。

        “你要去杀人?”鸠浅直觉,他马上就要离开,去做一些很冷血的事。

        “我不去,我只是心情有些沉重。”茶几言不由衷,他手上有个册子,上面全是杀人如麻之人。

        狗咬狗,天下喜闻乐见。

        很巧,茶几觉得他自己很喜欢一嘴毛。

        “你撒谎。二哥说过,有些人撒谎的时候,会直视别人的双眼,试图以最忠诚的姿态让他们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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