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管?没有理由的事。”李青月摇了摇头,说道。

        “你们不知道他要去杀人吗?他可能要滥杀无辜,你们不是说了长歌当欢的人不是杀人如麻的么?”

        鸠浅有些焦急,觉得自己这个长篙人很没用,都拉不回一个自己想拉回的人。

        “齐一门白衣手下,哪有什么无辜之人?”曹一折见李青月实在没话去多跟鸠浅解释什么,插嘴道。

        “嗯?齐一门白衣?他不是我长歌当欢的人吗?怎么你还说他是齐一门白衣?”鸠浅有些疑惑,他不是被齐一门逐出宗门了吗?

        “我们长歌当欢不过只是一艘船而已,他上了船,难道就不是齐一门白衣了?你没见他终日都穿着他那一身白色衣衫吗?”

        曹一折瘪了瘪嘴,对白衣念念不忘的茶几,其实就像心里时时刻刻挂念着墨海皇室的李青月。

        曹一折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是心有牵挂之人。

        那自己的牵挂又是什么呢?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自甘心入地狱,便未想过再回头。鸠浅施主,莫忘了自己已经是长篙人了,眼界可以扩大一些。”

        华多望着茶几远去,心里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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