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鸠浅再也无法忍受众人的目光对自己的审判,心中生出了逃离之感。

        想溜就溜!

        鸠浅脚尖一点,拔步而起,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不知逃到了何处。

        台下看戏良久的人们听到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眉头皱到了极点。

        现在连鸠浅这个凶手都走了,他们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有齐一镇场子,开始他们发泄不满的方式是小声嘀咕,随后渐渐大声,最后终于还是如沸水般炸了锅。

        “身为齐一门的少主,你就是这般为自家人做主的吗?人都死了,凶手一点惩戒都没有吗?”

        “你这是徇私情,这般轻描淡写的处置那个贼子鸠浅,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向死去的齐昭示交代?”

        “早就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没想到竟是如此厚颜无耻,堂而皇之的枉顾门派律令..….齐一,你敢说他要不是你的义弟,你还会这般处置吗?”

        各种言论,一针见血,如同洪潮一般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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