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被「反向共振」锁住了。

        简单讲,就是有人——或某个系统——把我的频率原封不动地接住,再用相反的方向推回来。

        就像我把球丢进井里,井把另一颗一模一样的球丢回我脸上。

        「初音。」我开口,声音在无声的空间里听起来很薄,「塔里有……」

        「星澄。停止。」白织的口形清晰,像在我的心里发声。她指尖在玻璃上飞快写了两个字:停手。

        我没动。

        不是我不听话,是我的手也不听我的话。掌心与触环之间像长出了一片看不见的黏膜,正以那个陌生的心跳节拍与我同步——不,同谋。

        画面闪了一下。

        不是灯,是视觉本身像被轻轻擦去了一层,露出底下更光亮的骨架。我看见导轨底层的走线,看见玻璃里镶着一个纤细的识别环,看见技师袖口一根脱线的白。

        也看见自己掌心浮起来的几个淡蓝字,像在皮肤下游动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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