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眼尾还湿着,却点了点头。

        他先吻她额头,那里还残留着她在堂上微微蹙起的痕跡;再吻她眼角,把最后一滴泪也吻乾;最后才落在唇上。

        那个吻轻得像羽,缓得像风,无声地告诉她:

        「我在,你可以放心去爱、放心流泪,放心将所有委屈都交给我来承担。」

        她回吻他,手慢慢绕上他的后颈。

        两人之间的气息愈来愈近,唇齿轻咬,呼吸逐渐交缠。

        他将她抱起,坐回画案后的旧榻。

        「今晚不急,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你,我爱你,不是因为你坚强、聪明,而是因为……你是你。」

        她眼神渐红,却在他的吻中融化成一片绵绵爱意。

        他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裳,只是一寸一寸地解开她的襟带。

        每解一层,就低头吻一次,吻她锁骨、肩膀、胸口,吻那些被责任压过的、被命运勒过的、她从未允许自己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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