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检查床,熟悉的地下室的气息,江岫白按了一个按钮,那个折磨人的检查床缓缓从折叠处打开上升,最后合并成一个2米*2米的床,顾诗卿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江岫白的调教室这么大,床旁边留了很大一块空地,今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小小的单人检查床变成了一张三个人都睡得下的大床,这大床上依旧有着多看得见的孔洞,不知道从里面会伸出来手铐还是脚铐或是限制人的环。江岫白拍了拍床中间,示意在地上不停腿软的顾诗卿爬上来。顾诗卿刚开完胯,腿疼的不行,夹着导尿管爬上去用了不少力气“横叉”江岫白命令到,顾诗卿经过这么久训练,加上刚刚破完极限,躺着横叉还是能做到的,就是胯根酸的厉害,她慢慢打开腿两腿成170的时候,疼的有些厉害,她停住不敢向下,江岫白没耐性的握住她的脚腕,将两条腿向脑袋方向带了点,狠狠压实放在床上,“嘶——”被硬压下去韧带拉扯很痛,她努力绷着脚尖,一动不敢动,顾诗卿现在已经学会了不再疼痛时反抗了,因为反抗只会带来更痛的结果。

        “咔哒”大腿靠近膝盖处升起了两个铁环,环的孔径比顾诗卿大腿稍微小一些,将顾诗卿的两个大腿死死的固定在检查床上,勒了一圈肉鼓鼓的在铁环两侧,至此顾诗卿横叉固定,只能往下动动身子,腿动弹不得。江岫白将生理盐水吊在空中,将导尿管接通三折叠生理盐水,单向阀电机开始工作,发出嗡嗡的声响,大量的生理盐水被持续灌入,这种膀胱被倒灌的感觉十分奇妙,她能感觉到导尿管中液体的流动,随之而来的是凉凉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膀胱,以及越来越充盈的膀胱,憋涨感迅速上升,以前喝水产生的憋涨是身体慢慢的将膀胱填满,但是膀胱倒灌这种迅速让膀胱鼓起来的无力感和失控感也让顾诗卿恐惧,她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只能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再次慢慢变鼓,变得丑陋不堪。

        江岫白有意没有束缚住她的手,他知道她扩容肯定会挣扎,但他想看看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当然,控制不住反抗只会被罚的更惨。不到短短的30秒,500毫升的液体就已经完全灌入顾诗卿的膀胱中,江岫白伸手揉了两下,还是弹弹的感觉,还有空间,于是他拿下了一个塑封夹子,液体在重力作用下重新涌入导尿管口,电机又开始嗡嗡的运作了起来,“哼,呜”微弱的呻吟声在空中回荡,很快被电机工作的声音掩盖,顾诗卿膀胱内灌入的液体很快来到750毫升,膀胱内压力过大,电机发出报警声音,不再工作。江岫白关闭电机,人与动物区别就是人会使用工具,电机可以将生理盐水自动压入,它工作不了,人还可以。

        此刻顾诗卿躺在大大的检查床上,双腿成横叉姿势被铁铐固定,y户大开露出粉嫩的c肉,从c肉中间伸出一根长长的管子连接在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中,管子末端的单向阀只能进不能出,此刻承担着膀胱的巨大压力,那个格外鼓起的小腹硬邦邦的,遮住了少女的上半身。江岫白将生理盐水袋子拿下来,一只手按摩着顾诗卿的小腹,他刚用力,“呜——”身下的小孩就打了尿颤,小腹已经僵硬无比,扩容从此刻才算正式开始。他另一只手慢慢按下那个剩了250毫升的生理盐水格子,攥紧,挤压,液体艰难的流入顾诗卿异常肿胀的膀胱,她此时整个膀胱已经像一坚硬的篮球一样,摸不到一丝柔软。小腹有些地方因为撑得太快太强烈,皮肤来不及适应,稍微出现了几条红痕。“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主人,主人,求,好痛,好痛。”

        躺着的顾诗卿传来悲泣的叫声,江岫白摸着那个坚硬的水球,知道这样子硬灌已经不行了,需要上一点工具了。于是他拿起一旁的筋膜枪打开了第一档开关,顾诗卿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这筋膜枪是用来给她放松胯部的,然后就看他将筋膜枪怼在了那颗坚硬的水球上,“啊啊啊!!啊啊啊——额——”疼痛袭来的瞬间,她的叫声陡然炸开,不是连贯的哭喊,而是一截截断裂的哀号,仿佛下一秒喉咙就要被自己的痛苦撕碎。筋膜枪高频率的冲击着那个坚硬的水球,坚硬的水球在绝对的震动力量下,被迫跟随着颤动,虽然江岫白只开了最小的档位,那震动幅度对于已经宛如怀胎三月的顾诗卿小腹来讲,冲击也足够。

        疼痛憋涨蔓延,膀胱内的尿液被冲击的四处乱撞,始终找不到一个出口,顾诗卿尿道口剧烈的抽搐了几下,被单向阀卡的严严实实,她腿上下挣扎,想找到一个能缓解的姿势,徒增几次撞击在大腿上“啊啊啊啊,主!人!”响彻屋子的惨叫持续不断,时而拔高到刺耳,时而低落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中间还夹杂着牙齿咬得咯咯响的闷响,听的人头皮发麻。她的手无助的的去扶江岫白拿着筋膜枪的手,剧烈的想推走这个给她身体带来无比痛苦的工具,但是她的手根本没有江岫白有劲儿,她的乱动只让江岫白眸色的更冷,甚至稍微更往下压了点筋膜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诗卿手挣扎的厉害,干扰了江岫白的调教,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顾诗卿剧烈喘息着,小奴对于扩容的疼痛,还是坚持不住多久。

        他将顾诗卿奋力挣扎的两只手铐在了左右两侧的手铐上,床上拘束的一字马限制了顾诗卿的所有反抗和逃跑的可能,她绝望的看着江岫白又拿起那个渗人的筋膜枪,启动,举起,贴紧。“嗡嗡嗡”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屋子里,顾诗卿手腿一起用力,被手铐腿铐牢牢的压在铁环之下,坚硬,寒冷,疼痛,憋涨,绝望。江岫白用筋膜枪持续不断的锤了顾诗卿小腹3分钟,那个坚硬的水球明显稍微变软了一些,只不过顾诗卿哭的有些惨,手腕和大腿被铐住的地方也磨红了一片。

        江岫白再接再厉,将筋膜枪的震动幅度又调大了一档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为惨烈的声音传来,那声痛呼猛地砸在空气里,不似人声,倒像被猎枪击中的野兽在垂死挣扎,粗哑的嘶吼里裹着细碎的颤音,每一个音节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扯出来,混着难以抑制的呜咽,顾诗卿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手脚剧烈的挣扎着,“求你,主人,我不要扩容,求你。”她声音里满是脱力的绝望,被江岫白随手拿了一个纱布塞进她的嘴里,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惨嚎瞬间化作模糊的闷响,只有眼角不受控滚落的泪,和喉咙里不断溢出的“唔唔”声,泄露着她难以言说的折磨。

        江岫白又按着升高档位筋膜枪震了1分钟,这次振幅更大,压的顾诗卿肚皮上下翻飞,小孩翻着白眼,闷哼惨叫着。疼痛像附骨之疽,黏在她身上甩不掉。从那个饱胀的水球开始顺着腰腹窜到四肢,连指尖都带着发麻的痛,潮水一样,一波比一波猛,把她的力气、她的希望全冲垮了,她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身体动不了,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任由痛苦一点点啃噬理智,视线渐渐模糊,只有疼痛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她死死扣着指节,扣出血痕,心里只剩一片荒芜的绝望——好难受,好绝望,我想,我想——

        筋膜枪终于停止了震动,男人摸着那已经变软的小腹,表面一片青红,江岫白满意的重新打开了单向阀的电机。容量果然变大了,电机又开始缓慢的向那可怜的膀胱输入溶液,“呜——”被限制住的小孩又挣扎起来,眼睛通红的看着空中的盐水袋,袋中剩下的那些液体,最后一滴不剩的全被灌入已经涨开条条红痕的小腹里。江岫白的扩容,就是在这样反复的液体输入加筋膜枪打软中进行的,他有些惋惜的看着那个还没取下来的夹子,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小奴一定能把这些都灌进去。试读结束彻底,全文10.5万字可加企鹅2771731490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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