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忍不住看他,哪怕他只是坐在院墙下翻晒布料。阳光照在他发上,像渡了一层冷色的银。他从来不笑,也不说多余的话,可我就是觉得安心——只要他在,四周无论多安静,我都不会怕。
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牵着。不是兄弟的亲情,不是朋友的信任,也不是凡人之间的喜欢。
是一种从骨血里冒出来的执念:我要护着他。
哪怕我不知道为什么。
那日,苏影镇来了几个外乡的武人,在集市摆演武台。我和他一起去看人群。我记得很清楚,我走在他后头,刚转过一排卖酥糖的摊贩,就听见一声嘈杂——
一个失控的黑鹰正冲向台下,而他恰好站在那儿。
我什么都没想,直接扑了上去。
只记得他被我压在怀里,尘土飞扬,我背上火辣辣地痛了一下。
等安静下来时,他睁眼看我,眼神复杂得像水在月下流动。
“……你受伤了。”他蹙眉说。
我低头,看见他手握着我手腕,掌心贴着我肩胛,那处正渗着血。可我却笑了,像突然轻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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